詞語與意象的互戀

2022-11-28 20:24:02 字數 1521 閱讀 6627

讀瀟瀟的詩是一種有時愉快、有時沉鬱、有時淡雅、有時哀婉、有時恐懼、有時釋然的精神旅行。視覺的快感,形象的撞擊,感覺的玩味,形而上的玄思交替而來,經得起玩味,但難捋清,就像大腦神經交縱疊加,每一種感覺都潛伏在那兒,時刻準備跳出來,時刻準備勾連其他感覺共同呼喚詞語的到來。詞語被激發,隨著感覺又牽出另外的詞語,相互之間可能是搭配的,也可以是不搭配的,但原初的意象卻凸顯出來。

有時很難說清是詞語激發出意象,還是意象需要個性化詞語才能原汁原味地呈現出來。

古今中外詩歌利用通感加強意象塑造已經不是什麼新奇的事了。但瀟瀟的通感營造的意象卻非常有特色。

首先,瀟瀟並不避諱在營造意象時詞語間的搭配,語言或表述邏輯在詩歌中被重新做了一番排列組合。而且詩人更願意將不同感覺直接碰撞,有時也借助於比喻之類的修辭手段。這種表述組合完全是跟著感覺走的,是要完全忠實於自然的心理狀態,忠實於幻覺,忠實於情緒,忠實於夢境。

「那間臥室粉紅色的聲音/當秋天的尖叫在一張床上濺起浪花」(《秋天的洪水猛獸》),聽覺的「聲音」由視覺的「粉紅色」來形容,兩種感覺直接碰撞給人一種簡練,達意,同時又有暗示的感覺。「秋天的尖叫」使景色配上了刺耳的聲音,而又在床上「濺起浪花」,各種不同感覺構成了一種帶聲音的圖畫,內心的尖叫被化解為浪花。

「你撫摸過的長髮像一首溫婉的舊曲/醉心於依偎你手指的氣味/你醇和的樣子猶如冬天的神話/騎著幾片濕漉漉的雪花」(《小爸爸》)。淑婉飄逸的意象通過長髮如曲表現出來,而接下來神話又居然騎著雪花飄然而至,「騎」這個動詞用的妙,有點像「紅杏枝頭春意鬧」中的「鬧」。感覺轉化使靜態抽象事物成了施動者,具有了生命動感。

其次,瀟瀟的詩句子簡潔,乙個句子包含乙個或幾個形象,而一段詩所包含的形象和意象交錯如織,密度大。形象之間似乎缺少語義邏輯上的關聯,常使人感到突兀,這種斷崖式的感覺卻給人留下了想象和猜測的空間。

「一股肥如**的暴風」, 「燈絲向細菌彎曲/火焰懲罰微笑」,「一群夏天淫亂的蟲子/傳遞著牢房壓彎的耳語/灰暗的命運倚靠猥瑣,打著瞌睡/另乙個世界揉著眼睛/生活越來越模糊」(《駛向深淵的都市》);「尖叫拖著包裹糾纏不清」,「火車北站哀訴的鐘聲敲破喉嚨」(《火車站,狂亂的子夜》)……意象是複雜的,但每個句子又看得明白,詩人不斷地用各種邏輯上不可通聯的感覺造句,「肥如**」將一種社會形態擬人化為「肥」,反諷的意味一目了然,而作為修飾定語的「肥」又間接地與「暴風」通聯;「尖叫」作為施動者似乎長著乙隻無形的手「拖著包裹」,而這種狀態又直接陷入「糾纏不清」的感覺,重疊的感覺雜糅一團,產生了詞語的多義性(複數性),在詞語與意象的博弈中,一種現象出現了:缺少個性化的通感修辭手段,就不可能產生個性化的意象,而沒有原初的意象萌生,也不可能涉險用詞。閱讀的不適應,突兀,疑惑,甚至怪異的感覺都是由通感所致的。

「燈絲」如何向「細菌彎曲」,「另乙個世界」如何「揉著眼睛」,「灰暗的命運」又如何「倚靠猥瑣」(注意用的不是抽象的「依靠」,而是形容動作的「倚靠」),「鐘聲」如何「敲破喉嚨」?頻繁的反常規詞語運用正是瀟瀟拿手的、刻意為之的語言實驗。不同的感覺,不管是形象的或是抽象的,都可以直接碰撞,而碰撞出的結果甚至是詩人也始料不及的。

詩是用來讀的,讀詩與看詩是不一樣的。當讀出聲時,對瀟瀟所塑造的人生意象和通感才會有更明顯,更具衝擊力的感受。品瀟瀟的詩最好是讀出聲來,起碼也是默讀,默讀就是一字不漏,不可一目十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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